绑不绑绷带都一样，所以医生也就象征性地涂了点酒精，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为防止不透气，他特地裹得很松。
顾念注意到了，朝医生感谢一笑。
“好了，病人的脚回家养个几天休息一下即可。”医生收了个尾，朝纪司霆道。
纪司霆一听，就低头朝顾念一道：“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好多了。”顾念声音很淡，连纪司霆都听出来她语气变了。
那一刻，他忽然在想，为什么……女人的情绪能说变就变。
但顾念，很快就让他知道了。
“去外面走走？”顾念提议。
纪司霆直觉顾念可能要同他讲什么，他想也不想地就应下了。
自顾念回国以来，他还没同她单独好好谈过呢！
顾念听纪司霆答应，就要起身。
身后，纪司霆看顾念起来，伸手就要去扶，但被顾念疏离拒绝了。
两人走到医院光线明亮的走廊处，这里人少，回音也不大。
“先讲讲你吧！”压着栏杆，顾念扭头看了纪司霆一眼，而后直戳要点，“你的病，应该在昨天就好了吧，还在我面前装了一天。”
说这话的时候，顾念语气并不讽刺，反而很平淡，云淡风轻得像只是在叙述某些家常百态一般。
顾念话落，纪司霆缄默。
他没承认，却也没否认，这说明，他是默认。
顾念清楚，一般她问问题的时候，这个男人不说话，那大多数就是默认了。
顾念转回了头，望着玻璃窗外的蓝天，她嘴角勾起了一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