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顾念一双冷眸盯着，半晌也没敢说话。
直到顾念问，他才反应过来，重复了一句前一个小时顾念听到的话，“顾总，金总让你去他的办公室。”
“嗯，知道了。”
顾念移动着鼠标，漫不经心地应着，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看顾念还不起身去，男同事急了。
他站在门口。
没走。
刚刚金总给他下过命令了，如果他能把顾念成功叫去，这个月他就能涨工资。
于是，因为金钱的力量，他又叫了一声：“顾总，金总……”
“我知道了！”不想听三遍同样的话，顾念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将刚制作好的文档点击保存，起身，越过他去了副总办公室。
……
副总办公室。
顾念一开门，就看到一张鼻青脸肿，几乎认不出模样的脸巴巴地望着门口。
看到她出现，那小得只有一条缝的眼睛露出了亮光。
那亮光，是看到顾念出现后纯粹的欣喜。
少了昨天眼里的几分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