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同样喊回来:“哥,算我求你,你再考虑一下,回头是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盛钰心中只感觉浓浓的厌烦。
他有时候真觉得血缘关系就像一个锁链,将一些天生不对付的人绑在一起。与其说是锁链,不如说更像是牢笼一般的存在,总会有付出的一方,亦或是不被接受的一方,逼得人将自己画地为牢,痛苦挣扎中无法往生。
到了这一步,珍妮还是对邬桃桃有所期盼。
说句不好听的,贱的厉害。
但看着也确实很可悲。
当然,盛钰本身,也从未将希望寄托在珍妮身上。他是走一步,会提前看到无数后路的人。
挥手间,卡牌发出炽热光亮。
远方成剑状的玫瑰武器消失,防护罩被重新弹动。在邬桃桃攻击他的那一瞬间,防护罩上凝结出无数冰渣子,顺着他手臂上自己割出来的伤口,以及无数表皮上的细微伤口渗入。
就像他本人一样,作茧自缚。
“……!”
邬桃桃后退了好几大步,神色惊愕。
与此同时,珍妮闭眼。
眼眶中不断渗出泪水,她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挥手间,地上倒刺横生。
足足六七排黑色的大铁钉穿刺出来,将邬桃桃从脚到胸直接洞穿,蓝血溅了一地。
黑雾散去,破晓天光重现。
邬桃桃半跪在铁钉之上,目光惊惧的环视四周。那些黑雾就像是梦境的馈赠,来的快,消失的也更快,尝试抬手与黑雾建立起联系,却发现自己以及油尽灯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偿所愿。
更恐怖的,鬼妈妈并没有被吸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