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问过贵客,父王与他相遇的时辰是酉时初(下午五点),而且,当日父王并未带贵客去大营。
忠管家为何要说谎?或者说,父王为何要说谎?”
纪妈妈听得毛骨悚然:“难道.....”
琉月又道:
“妈妈,极有可能,那日云儿溺亡之前,他根本就在凌波院!
云儿溺亡的时间大约是在午时末(接进下午一点)、未时初(刚过下午一点),若那时,云儿去凌波院,撞见了父王,撞见了某些不能说的秘密,她的结果只有一个。”
纪妈妈瞪大眼,纵使她一直是个冷静之人,此时,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郡主的分析,太过惊悚!
“郡主,这话,不敢乱说、不能乱猜啊!”
琉月疲惫的摇摇头,她非逆子,若不是知道四年后,她兄妹几人的亲身父亲,竟然完全不顾儿女的死活,只为那个位子,为他自己的野心,高举了反旗。
她又怎会做如此猜想?
都源自同样的血液,但父王在乎的,唯有大哥哥这一个儿子而已。
她和哥哥、琉玉琉惜,都是棋子罢了。
云儿太小,做棋子还不够格。若是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以他狠毒的心性,云儿唯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