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如今我父王那边出了点小事,想要卖掉我亡故母妃的嫁妆,这点,我自是不能允许的。
所以,那些铺子,我要买回来,但不能被父王知道。所以想请蓝掌柜出面去办此事,父王那边的大掌柜是我的人,要如何做,蓝掌柜去了炎楚,他会安排好。”
蓝夭本名南夭,是当初随南子言一同走出沼泽的八人之一,这些年,一直帮南子言打理他名下的产业。
郡主交代了,他自然不会多问,应下后,交代了莫元海一些铺子里的事情,便打点打点行装,准备第二日一早,和莫松走更快捷的陆路去炎楚。
入夜,雾庄,南泽从信鸽脚上取下来字条,送进了南子言的书房。
看完字条,南子言揭开烛灯灯罩,看着字条烧成灰烬。
的确如他所料,她与安定王的的关系已经到了即将撕破脸的地步。
只是,以他对她的了解,若只为自小被冷待,她不会给自己的父亲挖了如此大一个陷阱。
现在,只能等南风查到的消息,才能证实他的猜测!
“南泽,让南夭到炎楚后,与南风南雷联络,全力助她。”
却说炎楚李府,李怀瑾这几日也颇有些头疼。
看着脸带憔悴的父亲,李怀瑾不由得一阵心疼。
“父亲,上午刘永又请您去喝茶了?”
李文博冷笑:
“醉卧之意不在酒,他旁敲侧击,无非是想打听当初咱们卖掉城西那块地的原因。他当为父是傻子,为父便应付应付他,只一口咬定,当初是族里对织坊迁址一事达不成共识,因此才卖了地。
不过,思博,看起来,那时候郡主的确是私下行事,并非安定王授意所为!”
到了此时,这点李怀瑾自然也是明白的。
当日幸得郡主点醒,李家及时察觉到那块地底下的异常。只是,本是三万两银子的拿下的地,郡主却示意提到了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