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咱们兄弟几个,从小我和你最好,却也搞不清,你这个冷冰冰不爱笑的性子,怎样受到京都贵女的青睐,得了冷玉郎这个称号的?说说看,京都可有你喜欢的女子,弟弟告诉母妃给你指婚啊?”
陈凌霄瞥一眼郁临恒,满脸不屑:“每次说到正事就打岔,还当你如今才十三四岁吗?”
郁临恒叹口气,干脆歪倒在藤椅上仰头看天:“父皇让三哥带我回去吗?”
陈凌霄收起棋盘:“父皇对你寄予厚望!”
郁临恒转过头,看着陈凌霄认真的问道:“我就是怕这个寄予厚望。三哥,我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就不会嫉妒吗?”
陈凌霄眸色深了些,却没说话。
郁临恒笑了笑,不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纠结:
“三哥,你是知道我的,论才气有一些,却是个怕事的,虽说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家,奢望不得真正的兄友弟恭,我却也总想看到一团和气,起码不要因为我让兄弟之间、父子之间闹得不可开交。
我在一本前朝小册子看到过一句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说的太对了。兄弟里,三哥是最疼我的,三哥恐怕对这句话体会也最深。”
陈凌霄沉默不语,这个道理,作为从小最不受宠的皇子,他的体会自然最深。
一时二人均都沉默不语。
郁临恒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三哥这趟差事办的如何?”
陈凌霄点点头:
“边防军那边一切正常,王叔的八万藩军也并非兵强马壮,看起来,安定王倒是循规蹈矩。不过,最近听到了一些传言,还需具体查证查证。”
郁临恒皱眉,脸上露出少有的正色:“三哥说的可是城西那块地?”
“你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