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似乎这群人有些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琉月左右看看,赵妈妈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这群人。
再看看,庄子里正在各司其职的仆妇们,一副怪异的表情偷偷打量着她这边。
青琐被这浩浩荡荡的阵仗吓到了,紧紧扶着琉月的胳膊,一副有问题马上准备拉着她逃跑的架势。
细细站在琉月身前挡住她,也是如临大敌的样子。
琉月倒不怕,米扣没出现,说明没危险。
很快,这群人到了琉月跟前,领头的老人看着琉月,二话不说,一身吆喝:“跪下。”
只听‘咚咚’几声沉闷的声响,门外跪倒一片。二十几人都很实在,下跪的声音听得琉月心发颤,看着铺满鹅卵石的空地,也不知他们膝盖疼不疼。
只是,这是什么状况?
“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青琐忙上前想扶起老人,老人却摆摆手,十分严肃的制止了青琐:
“恩公,这头我们是定要磕的,要不是恩公,我孙家村满村七十八口人,早都被迫离开这快养育了我们几十年的土地,又要开始背井离乡居无定所的日子。”
说罢,老人家一挥手,身后几个年轻后生齐刷刷站起来,每人手里居然都捧着牌位,上面写着‘恩公张子越(九爷)长生禄位,闽州沧南城孙家村七十八人立’等字眼。
琉月失笑,张子越?是章訾越吧!原来他们认错了人!
她上前一步想扶起老丈:“老人家,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九爷,只是来九爷庄子暂住的客人。”
老人年龄大,耳朵却不背,手脚也算灵活,听了琉月的话,他连连摇头:
“九爷啊,我们等了您两年,天天派人在进庄子的路口守着,好不容易盼到您来庄子,我族向来知恩必报,这次总算等到九爷,请九爷移步,到村子里接受大家跪拜。”
“是啊是啊,九爷,族长这两年身子越发不济,记性也不好,却见天儿就得问一句,九爷回来了吗?请九爷一定移步,圆了族长、圆了我孙家村满村人两年来的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