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年,仗着有些理财的本事,便得了王爷信任。
这些年,明面上她是安定王妃,但祁韩却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对她多次笼络总是阳奉阴违。
她在王爷面前抱怨过几次,反而被王爷指责心胸狭窄。
她曾经发誓,一旦有机会,一定将祁韩碾落到尘埃里。
关于余尹培此人,吴氏也听说过多次,对与余尹培得能力,并不怀疑。
但,她仍然有她的担心。
“伯衡,朝廷对私自买卖土地的原则你可知道?”
吴滨文连连点头,姑母显然对他的提议心动了。
“姑母的担忧侄儿也考虑过了,侄儿打算用雁祥父亲的名字来买,这样就算府衙那边有所发觉,也不会怀疑到侄儿的头上。”
这句话说的隐喻,还有一层意思,他不好说的十分直白,但吴氏听明白了。
就算王爷有所耳闻,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头上。
吴氏点点头:“雁祥签的是死契,倒不怕他父亲胡乱说话。你说此事需要九万两银子?哪你和你母亲手里有多少?”
吴滨文的脸刷一下红了,他和母亲手里怎么会有银子,姑母这是故意打他的脸吗?
“我姑母您知道的,我和母亲手里哪有银子?”
看着吴滨文涨红的脸,吴氏很满意。
以前是侄子的身份,她自然诸多维护。可如今作为未来女婿,她必须让吴滨文和金氏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他们一家都是靠着琉惜这个儿媳争脸。
否则,已惜儿那种冲动易怒的性子,根本压不住金氏。
吴滨文说完,吴氏点点头,说出来的话一语双关:
“伯衡,姑母这些年的艰难你也是知道的,手中实在也没有多余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