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爱秦阮语的，可真的爱上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他心底一直都很清楚，他对秦阮语是感恩……
可叶翩然……
“我爱她。”厉璟霆低头，嘴角微微勾起。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真的是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似乎从第一眼见到叶翩然的开始，他心里就已经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爱她，他心里还有着对秦阮语的承诺。
现在……
他终于可以对她说出爱这个字了……
看着他幽深的黑瞳，秦阮语眼泪落的更凶，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
“你是因为知道叶翩然才是当年的那个人，所以才爱她？厉璟霆，你真的是个很残忍的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个仁慈的人。”
身处在他这样的位置，仁慈这种东西，早就已经不在了。
秦阮语静静的听找死，嘴角勾起的嘲讽不断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