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二人侧目看向韩艺,似乎并不认识韩艺,且不说韩艺带着假发,听他们先前的对话,前些日子,他们可能没有心情去到码头那边迎接韩艺。
年轻的那位问道:“阁下有事么?”
韩艺问道:“我方才听到你们提到心医?”
“是呀!”
“不知这心医是何人?”
“哦,这心医就是专门帮助别人治愈心病的,若有烦心事,找心医聊聊,会觉得舒服许多。”
“哦?这世上竟还有这等高人?”
“阁下一定非扬州人吧。”
“此话怎讲?”
“其实早在许多年前,我们扬州就已经有一位心医,不过据说第一位心医是一个男人。”
韩艺闻言不禁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们谈到的心医是一位女人?”
“嗯。”
“不知这心医是在何处行医?”
“哦,你出南门,往东南方向行五里路,看到一间茶肆,那茶肆边上有一条小道,沿小道再行二里路,便可见一间茅舍,心医便在那里行医。”
“多谢,多谢。”
“不敢,不敢,若阁下无其他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二位仁兄请慢走。”
他们走后,韩艺皱了下眉头,思索半响,道:“先别急着回去,去城南那边看看。”
行得一顿饭功夫。
“茶肆?茶肆?定是那间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