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道:“长安郑家的大公子。”
“郑家大公子?”
李治想了一下,道:“郑善行?”
王萱点点头。
李治好奇道:“你为何仰慕他?”
王萱哦了一声:“奴婢来到洛阳之后,听闻许多关于郑公子的事迹。郑公子本是出身名门望族,可却屈尊行商,志在帮助更多的人,而且他也凭借着一己之力帮助了不少人,奴婢今日所行之事,比起郑公子而言,就如那萤火与皓月,根本不值一提。”
李治听得很是吃味,得亏郑善行已经成婚,不然一定得弄死他。
可怜的郑善行,如今不但为自由之美操碎了心,这样都中枪,没有天理啊。
“善行的确是我大唐一位难得的后起之秀,其才华与品德,在同辈中,也是鲜有人能够与之相比。”作为一个老司机,李治是非常违心夸了郑善行一番,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在朕看来,行善之举,重在有心,你若有郑善行的财富,朕认为你决计不会比他差。”
王萱窃喜道:“真的么?陛下认为奴婢也能做得跟郑公子一样好。”
李治笑着点点头,道:“当然,这行善之事,关键在于是否心存善心,而无小善与大善之分。”
王萱眼眸一转,道:“奴婢倒不是这么认为,奴婢认为还是有小善与大善之分。”
李治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王萱道:“奴婢所行之事,乃小善也,而陛下所行之仁政,乃大善也,二者区别甚大。”
李治闻言很是开心,嘴上却道:“你这是在恭维朕吧!”
王萱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道:“奴婢只是在投桃报李。”
李治一愣,当即哈哈大笑起来。虽然王萱有点开他玩笑的意思,但他非常开心,因为他觉得跟王萱的距离又拉近不少,老是毕恭毕敬的就没有意思了。
王萱也掩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