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呵呵道:“而在这一回的研究当中,他们自己也是受益匪浅呀,许多人如今都着迷于研究数学、物理理论,只怕也不想去那朝中当官了。”
韩艺呵呵笑道:“这本身比就当官有意义多了,当官乃是这世上最无聊之事。”
李淳风笑道:“你可别忘记,你自己可也是官。”
韩艺呵呵道:“可见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哈哈!”
韩艺又朝着阎立本笑道:“对了,阎尚书,目前南北贸易来往密切,河道变得日益重要,你们工部能否在今年彻底勘察一次长安至洛阳的河道,看看哪里需要改进的,关于钱方面,你们不需要担心。”
阎立本立刻道:“不瞒你说,这事我们工部也正有打算,因为我发现贤者六学的许多理论都可以用来治理河道,解决以前无法解决的难题,但是这还得先禀明陛下,方能决定。”
韩艺道:“那这一道奏章是我上,还是你上?”
阎立本微一沉吟,道:“还是由我们工部来吧,你若上的话,只怕会招来闲言闲语。”
韩艺笑道:“那就劳烦阎尚书了。”
如果是韩艺上这一道奏章的话,那么可能就会有人说韩艺以公谋私,说韩艺出这么多钱治理河道,不过是因为商人需要罢了,肯定会招来一些麻烦的。
.......
与李淳风、阎立本坐在大堂内交谈了一个多时辰,韩艺便又去到云休的小院。
此时云休正坐在院中的桌前,拿着炭笔和工尺在纸上画着,神情极其认真,跟方才那个睡眼惺忪的云休简直判若两人。而柔儿则是站在一旁,细心的帮他整理着一些资料。
“韩---韩尚书!”
柔儿见到韩艺突然出现,微微一愣,随即赶忙行礼。
云休也转过头来,一脸好奇的看着韩艺,仿佛在问,你又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