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郎说话就是那样,让人听着不舒服,不过他也没有说错,你要不想去,不去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爷爷也同意孙儿不回去呢?”李敬业有些惊讶。
李绩笑呵呵道:“你可是我李绩的孙子,难道还用得着别人教你行军打仗么?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李敬业点了点头,但眼中还是透着一丝疑惑。
......
翌日!
“喂喂喂,你看,那人好生奇怪。”
“是呀,头发咋这么短,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那不是护国公的孙子么?”
“哎哟,还真是,他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
秦俏待在学院数月,不见天日,如今放假了,就想出来走走,可是他忘记自己那另类的发型了,来到街上,立刻引起了阵阵非议。
不过秦俏显得非常淡定,相比起教官的羞辱,这点点非议算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俏哥儿,俏哥儿。”
忽听得一阵喊声,秦俏抬头一看,见是尉迟修寂和杨蒙浩,急忙上前,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巡逻呗!”
杨蒙浩打量着秦俏的头发,道:“俏哥儿,你的头发咋变成这样呢?”
秦俏道:“这是咱们军事学院的规矩,入学之前,必须削发明志,以表示对于陛下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