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许彦伯,乃是弘文馆学士许敬宗的孙子。
“我---我想家了。”
被窝里面传来一个抽泣声。
杨蒙浩一愣,道:“想家?我觉得这里挺有趣的呀。干嘛想家,在家那多无聊啊。”
这混小子最恨待在家里了,他是超爱这种集体生活的。
但并非人人都如杨蒙浩一样,最初他们来到这里,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因此还不觉得,但是到了第二日,这新鲜劲一过,他们又发现这训练营绝非那么简单,艰难的生活、严格的训练以及封闭式的管理,让一种消极的情绪开始蔓延开来,这都是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一遇到什么麻烦,就很想念父母,你要他们出去风流快活。就算一个月可能也不会想家的。
不仅仅是许彦伯,还有许多人开始萌生想家的念头。
翌日上午时分。
一声声口令兀自盘旋在操场的上空,枯燥的训练还在继续着,今日训练的内容就是将前两日学的连起来一块训练。
长孙延和独孤无月一边慢悠悠的围着操场走着,一边交谈着。
“无月,你发现没有?”
“嗯。”
独孤无月道:“今日似乎比前两日平静许多。”
长孙延道:“前面吃早饭的时候,我听说昨夜许多人都因念家而哭了。”
独孤无月道:“这都是意料中的事,这种训练一日两日倒还可以坚持一下,可是日子一久,一定会有很多人受不了的。而且,他们在这里任何事都得自己解决,这也是他们最难越过去的,其实今日还没有人退出。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我以为他们最多坚持一日。”
长孙延淡淡道:“你忘记那恐怖的瞩目礼了吗?”
独孤无月道:“瞩目礼只是对他们其中一些人有用,但是其中多半人还是过于软弱,如此强压之下,他们很快就会坚持不下,到时他们可不会顾忌什么面子。我觉得明日一定会有人退出的。”
长孙延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等到了第二日,兀自平静的很,只是许多学员脸上消极的情绪已经无法掩藏了,但就是没有一个人选择退出,直到日落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