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醭焕正想反驳几句,却听到旁边的两位乘客大吵了起来,分散了金醭焕的注意。
旁边的一位胖胖的戴眼镜的男孩无奈至极,“李辉寇,我只是不想欠别人东西而已!”
李辉寇似乎很不高兴,“刘胖子你真的和朱魏谐婆婆妈妈一样,好讨人厌!我羞于在和你坐在一起。”
“既然羞于和我在一起,为何不给我买京浙线的,给朱魏谐买京九线!”刘胖子有点生气。
说完这位李辉寇竟然真的站起身离开了,留下刘胖子用小毛巾擦汗。
张凡则注意到李辉寇的衣服很独特,正反面都可以穿,一面绿色,一面黄色。
谢玉叶则无心关注车厢内的一切,反而是轻轻松松的欣赏起窗外的景色,时不时拿起画笔想素描一下窗外的景色。
俊山秀木,小溪环绕,一派祥和的景象,这是谢玉叶刚画的黑白素描,不过令人感到不太和谐的是图中有一个男子正在打电话,他的大背景是俊山,可是山上似乎有一列火车经过。
张凡知道谢玉叶的绘画不是普通的实景素描,而是很有可能隐藏着即将发生的事件。
在列车十点半时京九线在丽江停靠,此时金醭焕嘟囔着小嘴,“可惜错了五分钟,要是京九线再早五分钟我就可以换乘京浙线了!”
谢玉叶笑道,“在钱江咱们就可以换乘了,不过是多等一段时间,干嘛这么着急,你看如果咱们不乘坐这趟车会错过多么美的景色!”
张凡此时无意间瞥见李辉寇在列车外站台上打电话,忽然想起了谢玉叶的那幅画,“打电话!难道说打电话的人会有事情发生,是被害者还是凶手呢!”
在本能的推理中列车再次开动,李辉寇也重新入座,列车犹如归家的绵羊,慢悠悠的开进钱塘站。
“终于到了换乘站了,无聊的都快睡着了!”金醭焕唠叨道。
张凡等人离开车厢来到候车室,看到开车的时间刘小头也叹息道,“居然还要等半个小时,怎么会晚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