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营帐,就见了舞悦和臣易有说有笑着。
那个对着自己,总是一副惊吓过度的女人,这时面上满是笑容,时不时出了清脆悦耳的笑声。
赤烨忽觉得心底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恨不得把正在说笑的那对狗男女烧得一干二净。
他恶声恶气地说道,臣易一听要练武,苦巴着一张脸,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赤烨陛下了。
熟悉赤烨陛下的人都知道,赤烨陛下被赤太后逼婚逼得炸毛了,都会找人陪练。
陪练的人的下场和人形沙包没啥两样。
臣易大哥真可怜。
舞悦替臣易叫屈,心底却盘算着,等到赤烨一离开,她就偷偷溜进营帐去偷看那本功名簿。
“你怎么还在这,怎么还不去准备早膳?”
赤烨一看舞悦还杵在旁边,剑眉一挑,目光如剑般,直射了过来。
“奴婢这就去。”
舞悦撇嘴,只得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待到舞悦回来时,赤烨已经回来了。
营帐外,臣易已经不见了。
舞悦端着沉甸甸的早膳,早前水幺幺给她的那瓶药还藏在了衣袖里。
进去时,赤烨正坐在了桌案旁,他的手上,正拿着那本厚厚的功名簿。
赤烨左手拿书,右手执墨,不时勾勾画画的,倒是添了几分和平日不同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