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死犹荣!”长乐侯爷花辰御他也实在是看不过眼去了,任夜倾宴这个狗贼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够就此撤退,要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几番鏖战之下,夜倾宴麾下的大华皇朝旧部的军士们不见锐减,倒是大陵皇朝的子弟兵一个比一个,到最后竟然不足千人,足足一万五的子弟兵,就如今剩下不到千人!
惨败!惨败!
看来是败局已成定局了。
“风侯爷,花侯爷,咱们还是赶紧撤退罢。”谷乘风老人去叫他们,发现他们纷纷魔怔了一般,根本不听他老人家的一番苦苦相劝。他死了心去叫夜胥华,花辰御,投身让江左元帅和莫雪将军抽身而出。
谁知道江左和莫雪他们两个人发誓一定要活擒夜倾宴,砍下他的人头为死去的母亲报仇,他们倒是坚持在浴血奋战,可是之前的大陵子弟兵不到一千人,如今更是一百都不到,到了最后,只有区区的几十人。
谷乘风气急,扬起巴掌来,狠狠得在风侯爷,花侯爷,江左,莫雪等人的脸颊上掌掴了一道过去,他们四人纷纷明白过来,便往后退散去,在距离神剑山庄的一个退可攻,进可守的一个山坳里潜伏下来。
量夜倾宴他也不敢带着兵马贸贸然前进。
谷乘风老人咬着银牙将他们四个人一一骂过去,“我们中了计了!中了夜倾宴这个狗贼的计谋了!我们那么多大陵子弟兵却打不过神剑山庄的数百人吗?错了,错了,错了呀!你们可知道之前我们大陵子弟兵打的都是幻象,是幻象你们知道吗?”
“什么?!”永乐侯爷夜胥华这才从梦中猛然惊醒了过来,“谷军师的意思是说,我们兄弟们刚才是在自相残杀。”
江左痛后思定,眸光浮现一缕凄怆之色,“怪不得,我们那么多人马,却干不过夜倾宴那么少的人!原来是夜倾宴这个狗贼在散播迷幻阵,这个狗贼,这个天杀的狗贼!母亲之仇为得报,我简直是枉为人子!”
“弟弟,你放心,大哥一定会想办法,杀死夜倾宴,砍掉夜倾宴的头颅,将夜倾宴的头颅安放在母亲的坟墓前祭奠,这个恶贼,总有一天,他定然会死在我的手中!”
说这话的莫雪心中充斥着暴怒的决心,可是他知道他也只有这么说,他的心境才能够舒服一点,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莫雪他在心中发誓了一千遍一万遍,一定要手刃夜倾宴这个狗贼。
当然了,莫雪如此了,江左他心中何尝不是呢,他这一生之中,与母亲相聚最多的,还是在被夜倾宴被关押的地牢里,虽然一同被夜倾宴狗贼关押,但是他至少能够与母亲呆在一块,能够感受到母亲她能够活生生得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惜现在,母亲很可能已经死了……而且今日事败,这个事实已经成为铁铮铮不折不扣的事实了。
花辰御眸子扫过谷乘风老人,“谷军师,既然您老人家已经勘破是夜倾宴部下的幻阵作为陷阱,为什么您当时没有说出来,如果我们尽早撤离的话,大陵子弟兵可以少死几个,如今我们就只剩下几十个了。这……是何等的惨烈呀!”
“老朽早就大声说了,你们可曾听老朽之言了吗?”谷乘风叹息了一下,断然觉得说不下去了,如今都已经失败了,再说都已经是多余的,想一想还是怎么回禀给大陵皇帝才是正事。
旋即,永乐侯爷夜胥华眸光如电芒一般扫过众人,渐而他舔了有几分干瘪的唇瓣,“本侯倒是听过谷军师说着什么,可当时那么混乱,没没能听见也属正常……只是我们还是多谢谷军师最后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狂刷一个耳刮子,若不是谷乘风军师,我看我们现在说不定仍然被困在夜倾宴那个卑鄙无耻的幻阵之下。”
话音刚落,众人都觉得有道理,便纷纷起身给谷乘风军师作揖,只是这件事情就算谷乘风军师可以原谅他们,可是他们又该如何跟赫连皇陛下交代,跟筱萝皇后交代呢,赫连皇,帝后二人可是对他们许有重大的期望的,如果这一次叫他们失望,他们都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见他们了。
“谷军师,一万五千的子弟兵死了只剩下几十个。这个……这个该如何跟陛下他交代呀。”花辰御侯爷这么一说,无疑是说出了大家心里头都极为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