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眠从李仁德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坐在楼道阶梯上抽了好几根烟，才慢慢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掐灭最后一根烟，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顾队？”
听着警校老同学那带着困意的声音，顾沉眠开口就问：“上次，我让你做DNA对比的那个人，是女孩？”
过去这么久，他突然提起这件事，语气还那么不对劲。
老同学立即想到了什么，反问道：“你不是吧？你把人家DNA拿来做检验，结果连人家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
当初在电话里说对比结果的时候，他以为他都知道，就只说了对比结果。
谁知道还有这出？
“……”
挂了电话，顾沉眠心底基本有了答案。
无论是李仁德的话，还是老同学的话，都已经证明了。
就算李仁德有可能说谎，但DNA不会骗人。
到底是他太过相信她了，竟被她在眼皮底下骗了这么久。
等把那家伙抓回来，也是时候收回一点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