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青山精神病院只是心理辅导顾问，这种事不归他管。
顾沉眠轻挑眉头，像是随口一问，不再说话。
饭后，陆千山把两人带到了书房。
“这里是我平时做学术研究的地方，有点乱也没收拾，见笑了。”
沈初墨略微扫了一眼铺满书桌的研究报告和地上被揉成一团的废纸，就转头看向了摆在书架上的书籍。
相比那些东西，这些书籍显然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这上面大部分都是犯罪心理学的专业书籍，还有部分是关于催眠的，剩下其他的都是一些名人传记和文学作品之类。
尽管没有经常打扫，书籍上也并没有太多灰尘，而且几乎所有书籍都有被翻阅过的痕迹。
可见这些书的主人学识非常渊博。
“我可以看这些书吗？”
少年微微抬头盯着书架上面的书籍，眼神已表露出浓厚的兴趣。
陆千山稍微整理了一下书桌，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当然可以。只要你感兴趣，这里的书你随便拿。”
他本就看重少年的天赋，自然不会吝啬。
沈初墨伸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下来，随手翻了几页，很是喜欢，“谢谢。”
虽是道谢，语气却显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