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多小时,不正常的点就在这个时候大剌剌地撕开。
那天,当他再一次敲开门的时候,女孩还是一脸潮红地坐在沙发上,胡老师还是穿着那么清凉。
一股青春冲动的血直往脑门上涌。
他直接了当。
“别跟我说你脱了衣服是她想给你洗衣服,说出天来我都不会相信。”
胡莱,这个衣冠禽兽并没有为自己开脱。
他将房间门合上,摊了摊双手,直白的令人发指。
“对,就是你想像的那样,但,孩子,你又能怎样呢?”
他怒了,上前就给了胡莱一拳,这一拳头挨得不轻,那个人渣嘴角顿时溢出了血迹。
“我想怎么样?我要报警,你为人师表,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人。”
胡莱,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生得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样子,语文课上得那么生动有趣,曾经被同学们誉为现代版的纳兰性德。
没想到,却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他说:“没关系,你尽管去报警。如果你不为小芸的未来,为她的名誉,为她的前程考虑的话,你尽管可以报警,我没所谓。”
那天的鲁琛是一定要去报警的,一定想要让这个人绳之以法的,但他到底没能那么做。
因为小芸,她跪下来苦苦哀求鲁琛。
“鲁琛,你不能那么做,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你是想让我去死吗?”
那天的小芸梨花带了雨,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