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红穿着暴露的吊带睡衣,醉眼迷离地躺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脸媚态。
哈哈,这个女人,她生就了一张狐狸的面孔,让天底下的男人都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就连自己亲生女儿的男人都不放过。
她还配当一个妈吗?这个时候的她,一张丑恶的脸比我那个渣爹还难看。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发了火的时候战斗力仅次于奥特曼,发疯时的危险性仅次于藏獒。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房间的那扇窗户洞开。
我哭喊:“舒红,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
她似乎急于解释,但她明显是红酒喝多了,眼色儿迷离。
口口声声地叫我宝贝,我深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女人,这个自称天底下最疼我的女人。
我要撕破她那张善于伪装的脸,我上前掐了她的脖子,发了狠。
我说:“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这天底下就安宁了。”
她一张白脸很快就被我给掐成了紫甘色,出于本能她开始挣扎。
这期间,程轩他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全程看着我们两个女人演戏。
我们两个女人从沙发上扭到了沙发背后。
舒红到底挣脱了我的双手,站起身来,靠在窗户边沿。
我疯了,那一刻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她去死。
她说:“宝贝,妈妈该死,我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