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他是我。”
莫邪坐在自家的凳子上，拿着一个酒壶开始往嘴里灌酒。
从一开始入城没有方向。
到化身乞丐寻找自己的感悟。
却突然转世，或者代入某个人的一生。
总结出了三点。
“我是他，他是我。”
“我是他，他不是我。”
“我不是他，他是我。”
两个人三个阶段。
这一切都是莫邪曾经留下的无数分身。
分身利用卡牌变成另一个人，再把记忆转变成自己需要的。
“我从一开始，走的就是这条路。”
以一人化众生，理论上这是要仙神才可以去领悟的道途。
但莫邪靠着系统，做到了这个地步。
如今感悟有成，他现在应该进入元神境界，但是他的境界却犹如磐石，没有一丝不稳。
境界：稳如老狗，你咬我啊。
“元神境界这么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