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娘拿起放在了车上的书卷,将书卷展开,是一副山水画,只是落笔人的名字,名为落山。
落山是曾经一个书画大家,而且一画难求,这也是她们家中最值钱的画作,而且这个成云里面的当朝县令,是个爱画之人。
而那位县令则是她的叔父,他们家逢大难,只能过来求这位叔父。
但愿此行顺利。
“小姐,我听你们二人谈论,那个人虽然无赖,但看其谈吐,必然是饱读诗书之辈,若他肯帮忙,也能帮衬一二,何必让他离去。”河伯对着车厢里面说道。
“我本就是不幸之人,又怎能拖累他人,此行只为解我家困难,牵连他人实属非我本愿。”车厢内传出秀姑娘的声音,她一开始就不想连累他人。
“哎,小姐,都已经这样了,何必又要顾虑那么多。”
“河伯,我知道,走吧。”
马车缓缓向前形式,整个城镇安静异常。
黑暗之中露出一双双饥渴的双眼,双眼的主人都是一群衣着褴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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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都耽误多长时间了。”黑暗的角落之中,郑无涯卷缩着身体,目光却来回扫视。
自从那个酒馆之后,他就来了这座城市,但是这座城市的疯狂,让他不得不伪装着留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这里根本出不去。
周围都是一些衣着破烂的人,隐藏在这黑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