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了饭菜,外面睡着的柳秉越才终于睡饱,才椅子上爬了起来。
“哎哟,哎哟!这一晚睡得够呛啊,腰酸背痛……”
话没说完,就对上了一双双谴责的眼睛。
昨晚他睡下后,先后都有人来请他进屋去睡,他却一直没挪窝,就这么蜷缩在凳子上睡了一夜。
“都盯着我干什么?”
柳秉越一挥手:“汤药呢?熬好给病人喝了没?”
大家还来得及说话,房门开了,夏梓晴走了出来:“柳先生,今早的汤药官人已经喝下,现在还得劳烦先生给瞧瞧,我家官人病情可有反复?”
“举手之劳,理所应当之事,不敢说劳烦。”
柳秉越没有推辞,进了房门替他诊脉。
这一次,他的脸上明显带了喜悦:“很好,他体内出血症状已经止住了,眼下就是有些发热,我再开一剂药方,煎来喂他吃下。只要他能醒过来,就算挺过了难关。”
“劳烦柳先生了。”
夏梓晴道了谢,急忙备好笔墨伺候。
趁着对方写房子时,她才仔细打量这位柳秉越。这位正值壮年的柳先生,似乎很面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对方这张脸,她很肯定二人从未见过面,可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略一思索,心头有了答案。
是那股温润祥和的态度,那治病悯人的气质,和福伯很像!
想来,是二人都是郎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