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更是露出几分欣喜来:“真想不到,宝山弟的学问如此之好。据为兄观察,宝山弟你就策论略有欠缺。这个倒也不难。”
覃宝山赶忙抱拳见礼:“惭愧,惭愧,长泽兄谬赞了!长泽兄身为白鹭书院的学生,其学问让宝山难以项背。真应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老话!”
“宝山弟切不可妄自菲薄。”
覃长泽脸上露出明显的欣喜来。早在白鹿书院求学时,他就接到了父亲大人的来信,信里可没少夸眼前这位少年。今年过年,他原本打算在书院温习功课,静待来年一飞冲天。却对这位父亲亲自挑中的,他将来的“左膀右臂”好奇不已,这才赶了回来。
如今一看,他倒是不得不佩服,父亲的识人本事高强。
“唔!近来,愚兄的恩师正忙着撰写更正朝中近三十年的编年史。愚兄不才,此次回来倒是带了不少需要校正的书册。若是宝山弟不嫌弃,不如来祖宅这边,替愚兄研研墨。就是委屈宝山弟了。”
覃宝山大喜!
赶忙长揖拜谢:“不委屈,半点不委屈。如此,宝山就先行谢过长泽兄了!”
流枫城地处偏远,远离皇城,他正愁没地方学习到这些时政,福伯也托人四处寻找。
不料瞌睡遇到了枕头!
这千辛万苦寻不到的编年史从天而降。覃长泽说是让覃宝山研墨伺候,目地,还不是让覃宝山能直观这些史册。也难怪覃宝山如此高兴。
“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覃长泽也很满意,对覃宝山二人的态度,也越发和善。
吃饭时,更是拉着覃宝山一起,坐到了主桌上,谈笑风生。
而夏梓晴也和邱氏一起,坐在女客一桌,好吃好喝着。直到酒足饭饱,又受邀,跟着覃宝山一起,去了覃家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