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梓晴在对他施压呢!
族长明知如此,脸上依然陪着笑,心里却呕出了一大碗血。
就说这旁支二房吧!
早年覃志诚早早就中了童生,春风得意,走路都用鼻孔看人,更对嫡脉这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看着一脉相承的份上,他忍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二房清全堂弟病得厉害,覃志诚也残了,刘氏又是个混不疚的,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剩下的偏偏穷凶极恶,之前那出戏,让他这个族长都没脸继续看下去……
“本族长见了覃婶儿,也要客客气气见礼,唤一声堂婶儿。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跑到堂婶儿面前撒野?让本族长知道了,铁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族长一脸义愤填膺。
夏梓晴自然也很满意:“有族长这句话,晴儿就放心了。”
送走欢欢喜喜的几位酒坊东家,族长才敛了笑。
走到覃宝山身边:“你们、打算这就回去了?”
他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可大家都知道他这问话的由来。
覃宝山沉默。..
良久,他才逐一掠过众人的眼神。
纪氏目光复杂,并没说话。
邱氏脸上有些气愤,似乎想说什么,看了眼纪氏,最终没说出来。
夏梓晴站在他的身旁,不辨喜怒。
倒是福伯,却开口说话了:“听说全子哥病得厉害,我准备了几副汤药,你若是顺路,就带过去。也省得我大冷的天多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