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居然靠近福伯正站在她院坝边缘看她。
夏梓晴心头一跳,朝福伯笑笑,绕过他跨上院坝。
“那边究竟出了何事?”
福伯突然问道:“别拿糊弄婶子的借口来糊弄我。”
夏梓晴沉默片刻,便决定说实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宝山哥的那帮朋友去郡城运棉花,回来被官府的人连人带货扣下了,还死了人。眼下宝山哥已经把人救出,现在去县衙,不过就是希望能把货拿来,顺便替死者讨回公道。”
她的话一落,福伯的脸当即就黑了。
“胡闹!”
他很快又敛起怒气:“这是宝山的意思?现在他们去了县衙?”
“是大家的意思。”
夏梓晴说完,便直接越过一脸凝重的他,回了屋去了厨房。
“婶儿,这韭菜我来切吧。”
厨房里邱氏正在摊鸡蛋,闻言点头笑道:“也好,你正好帮我打打下手。”
福伯当晚果真留下吃了晚饭,还吃了好几个韭菜盒子。
只是临走时,他偷偷问了覃宝山在城里的落脚处。看着走入夜色里的福伯,夏梓晴暗暗握紧了双拳。
福伯他是打算进城?
想到这,夏梓晴心情莫名激动了。
可一想到家中的二老,她随即克制住自己也想追去帮忙的冲动,回头和二老一番说笑,又替患了风湿症的邱氏搓了肿胀的关节,这才回房继续修炼内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