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天开始,覃宝山便去了老覃家帮着忙进忙出,操办婚事需要之物,直到夜深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来。
下午时,覃珏瑛居然又来了一趟。
之所以用“又”,委实是覃宝山离开这一个月里,覃珏瑛先后来了两次。她和夏梓晴好似天生不对盘,每一次来最后都不欢而散。可偏偏对方就认准了她,次次故意找茬。
是以,在夏梓晴听见外面有动静出来,一见是覃珏瑛,转身便往屋后走。
“喂!站住,说你呢。”
覃珏瑛见她想走,当即便喊住她:“跑那么快,是做了啥亏心事,不敢面对人所以躲起来了吧?也是,就你这样的,也就配给人打打下手挣俩钱了。”覃珏瑛很得意。
老覃家的作坊尚未建好,又因为当初夏梓晴是以覃宝山的名义捐给族里,而她在作坊进进出出,众人只当她是沾了覃宝山的光,才在族长面前蒙得了好处,找了份差事挣点铜子儿。
夏梓晴也听人们议论过几次,却并没有纠正。她乐得躲在后面躲清闲数钱。
“我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没事儿就别杵在这里碍眼!”
既然两看相厌,她也不打算惯着对方,自然是自己怎么舒爽怎么来。
“你……粗鲁!真不知道三哥他看中你哪点。”
覃珏瑛气得双颊绯红。
眼前这女人越来越漂亮了,漂亮得她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她那张惹人讨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