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哈哈大笑,重重拍了拍覃宝山的肩膀。回头又招呼着一名帮工:“去,把刚才的果酒替山子装上十斤……不,装上二十斤给他带回去尝尝。”
“好咧!”
那位来做帮工的族人欢快的应下,转身便沽了二十斤果酒,用酒坛装好,再封了盖,这才递了过来。
“山子,这酒的味道可好了。你以后要是喜欢,尽管过来装,管够!”
族长大笑着离去。
可把覃宝山闹得如二丈五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跟着夏梓晴出了门,他还望着手中的酒坛发愣。
“奇怪,族长大人今儿怎么怪怪的?晴子,他说那些话是啥意思,你能听明白不?”
他闹不明白,夏梓晴倒是明镜着。
“给你吃,你就拿着呗。哪那么多的废话呀,快走快走,没看这雨又下大了。”
她赶忙撑着伞钻进了雨中。
“晴子,你等等我!等等……”
覃宝山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撑着伞,快步追了上来。
二人的身影在宗祠门前的青石上一前一后出现,很快,头顶就被那把油纸伞遮住,二人的身影合为一道,之后渐渐远去。
宗祠旁侧藏书阁的二楼里,堂祖母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静静地站在原处。
“如何?”
她慢慢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突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