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
夏梓晴一拍巴掌:“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留下来照顾祖母和三婶儿……哦,不!是祖母和你娘。那边,真有啥大事儿,你这个做侄儿的,不是也可以尽一尽孝道嘛。”
当然,侄儿和儿子肯定不同。夏梓晴劝人,这话自然不会说。
“晴子!——”
覃宝山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舍不得松开分毫。
“我其实,并不是因为这难过。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多余……其实,我原本想的是,等我们将来成了亲,要是生了两个孩子,便让小的那个继承三叔的香火。没想到……”没想到,他的爹娘居然放弃了他。
“既然已成事实,就别想了。指不定将来他们怎么后悔今日的举动哩!”
此刻夏梓晴一句无心的劝阻话,将来居然成了现实。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深秋的天气说变就变。
晚上太阳一落山,寒露便涌上山头。可白天的秋老虎却能晒死个人,地里的芝麻和豆子也到了收获季节。
覃宝山这两天起早贪黑,整天忙碌在地头,连饭都顾不上吃。
祖母家地少,很快就收割完毕。随后,他又继续忙碌在老覃头家的地头,好像和过去没有半点改变。
老覃头松了口气,刘氏也高兴了。
夏梓晴将一切冷眼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依然忙碌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在新世纪,她也下过田,不管是上辈子也好,还是这一世也罢,她都没打算做一个勤勤恳恳的庄稼人。
栽种一两块菜地还成,真让她下地栽秧割谷,那才是大材小用!
许是心头有事,她用两天时间绘制了一副画。
这幅画用泼墨形式绘制而成,浓郁的色调,带着扑面而来的颓废,让人一瞧,便有一股浓郁的灰暗气息,从图画里的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