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气哼哼的走了。
大祭司都不知道哪里触怒她了。
这丫头脾气来的莫名其妙。
秦欢却是一边走一边跺脚,这个神经病,竟然想亲他的脚。
艾玛,这是人吗?
见了大祭司这个神经病,秦欢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
她要不要聆听一下信徒的想法?这都多久没听了。
秦欢这么一想,顿时心血来潮。
“欢姐,你怎么气成这样啦?跟个河豚似的。这气鼓鼓的不得了啊。”秦永富还有些惊讶,欢姐这脸色明显不对啊。
“有些人真是道貌岸然啊,看着是个人,内里嘛,啧啧。”秦欢鄙夷的吐了口唾沫。
不是个东西。
老子的脚指头都不放过。
小富也不敢问她了:“欢姐,淮宁姐姐喝多了。方才子衿姐姐去看她时,屋子里一股酒味儿。”
“你说他会不会暴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