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冬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给我把外面那层紫色包装撕了。”
“不行,撕了有胶,沾手。”钱多多按着她的手臂,微微抬高,拿起他和郝冬冬的包往训练场外走去,“你们继续训练,我带我儿去医院。”
去医院路上,郝冬冬和钱多多受到了无数目光洗礼,还有不少熟人,他们与郝冬冬打招呼,“哟郝冬哥这是怎么了。”
郝冬冬尴尬地咳嗽一声,“被钉子划了一道口子。”她想把手臂往身后藏,钱多多存了心把她的手端端正正举起来,她气得想锤死他。
“那得赶紧去缝两针,欸你这贴着的是——”
“……”郝冬冬立刻暴躁,“是什么东西你不认识吗!”
快走到校门的时候,人越来越多,今天新生入学,郝冬冬很认真地对钱多多说,“钱多多,我恨你。”
“儿,爸爸爱你。”钱多多说着从郝冬冬的包里翻出一个帽子。
郝冬冬以为他良心发现要给自己戴上,好歹遮一遮脸,少些尴尬。
结果这货左手和牙齿并用,迅速调整好大小,毫不犹豫地把帽子扣在了自己脑袋上,帽檐压得老低,鬼都认不出。
“多狗,你完蛋了。”郝冬冬咬牙切齿地对钱多多说。
郝冬冬有很多朋友,但只有一个损友,这个人就是钱多多。
两人从小好得穿一条裤子,两家父母也是好朋友,因为当年两人出生也就前后两天的事情,于是连取名字都约好了,统一ABB式。
郝冬冬是冬天出生的,她妈生她痛得死去活来不想给她取名,她爸没上过大学词汇有限,于是就叫郝冬冬。
钱多多因家大业大还想更大,于是他父母赐了他这寓意极好的名字,钱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