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龙舌兰，拿了另一只酒杯，给自己倒满，然后一声不吭的一饮而尽。
那头的张博涵愣了：“你……你干什么？”
春风没理他，又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
张博涵踉踉跄跄的走过来：“你刚吐过，这样喝胃会受伤的。”
春风苦笑一声，再次给自己倒满酒：“心都已经碎了，伤胃算什么。”
张博涵被她的话蛰了一下，不再劝她，而是从她手里拿过酒瓶，给自己也倒满：“你说，我到底比他差哪了？”
春风喝得太猛，也有了酒意，朝着他喊：“你说，我到底比她差哪了？”
张博涵愣了一下，看着她，忽然笑起来，笑到最后，摆摆手：“不说了，喝酒吧。”
春风用力跟他碰了一下杯：“喝，醉了就没有烦恼了。”
第二天中午，等张博涵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满屋全是酒气，床头边放着一张纸条：我把醒酒药放桌上了，醒了记得吃。
这是春风的笔迹，她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喝到最后，他看到她的脸竟然跟唐澍的脸重叠在了一起，他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抱上了床。
房间里全是放纵过后的味道，张博涵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用英文骂了句粗话。
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出这个让他难受的房间，穿过全是酒瓶的客厅，推门来到阳台边。
看着满眼生机勃勃的绿色，他深吸一口气，把胸腔的浊气呼了出来，整个人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