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看了眼被她身上的水弄湿的衣服，站起来说：“那有拖鞋，穿上再走，别再滑倒。”
唐澍一顿，红着脸快速过去穿上鞋子，哒哒哒跑开了。
张博涵看着地上留下的两个不同鞋子的各一边，脸色复杂。程皓则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沉稳些？
程皓刚要走，就听一旁的张博涵说：“聊会？”
程皓有些意外，重新坐了下来：“可以。”
张博涵看了眼没有装摄像头的游泳池，转头坐了下来：“你的那个聚宝盆，是想找合作方？”
程皓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到聚宝盆，淡淡说：“是。”
张博涵眉头一挑：“你想出技术，让对方出资金和生产平台？”
程皓沉默几秒：“对。”
张博涵摸了摸下巴：“老实说，如果我是投资人，我要跟对方合作，那对方的产品必须要有亮点和卖点，聚宝盆虽然抓住了垃圾处理这个好时机，但在这个产品上，并没有让我眼前一亮的东西。”他顿了顿：“你是个人才，但创业并不适合每个人，术业有专攻，不要去做你不擅长的事。如果哪天你改变主意了，万时科技随时欢迎你。”
张博涵这番话，等于是全面否定了程皓设计的这个产品。这种全面否定对于一个产品设计者来说，这是个巨大的打击。好在张博涵回国的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打击了。
程皓迅速从失落中缓过神，跟张博涵说：“谢谢邀请，但我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张博涵看他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耸了耸肩：“那就……祝你心想事成。”
程皓站起来：“会的。我先上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