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下意识的，她开口喊住了他。
顾祈回过头，“怎么？”
欧语恍惚了一下，眨眨眼，“你刚刚……是在解释？”
“不然呢？”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欧语回想起之前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他皱眉解释的模样。
欧语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然而刚刚，他却在对她解释着。
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缩小了一点……
欧语微微眯起眼，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总感觉，突然之间没那么怕你了。”
一个不擅长解释的人在她面前解释着，让她的心不由的放松下来，可能他并没有那么可怕……
“我做过什么让你害怕的事情？”顾祈问道。
欧语摇摇头，“只是觉得原来老师也是个平凡人，突然有点小开心。”
“老师本来也就是平凡人，是你自己想太多了。”顾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别把老师放的那么高，比起做师生，我更希望能做朋友。”
“这个暂时难度系数还是太高了。”欧语微笑秒回，在这微笑的后面隐藏着什么，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