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个月,过去乱糟糟的矿区已经变得整洁一新。
因为这里是成熟矿区,在其他工作敲定执行后,生产是说恢复就恢复的。
帕埃斯惊奇的发现,带着笑的工人们的生产日产量竟超过过去三成。
他的父亲胡安显然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他甚至感觉到了魏立涛的用意。
得知这个情况后,胡安告诫儿子:“只这种多出来的产量就足以让我们富贵,管束好下面的军官,不听话的就杀,哪怕是请白俄近卫军帮忙都行,一定不能再和过去那样胡作非为。要是影响了新罗马的生产,或者造成工人闹事,你我都要倒霉。”
“工人闹事?”
“蠢货,工人现在的背景是新罗马,你以为他们还是没底气的人吗?但是管理他们时要藏着这种顾虑,不能让他们上头。”
见儿子似乎有些沙比,胡安干脆将话说透:“新罗马给予工人的规矩,不仅仅是给他们的,也是给我们划下的底线,说不定他们就等着我们犯错呢。”
帕埃斯这才恍然。
这日,是1911年的9月下旬19号。
也就在这日,远在上海的魏允恭接到了韩怀义的信。
今年也不过五十的魏允恭在制造局总办的位置上待的些年,正是韩怀义起步至今的奋斗年数。
曾经能对韩怀义有所帮助的他,现在已经落伍于整个新罗马,包括他的侄儿。
北边的两位走之前,朝廷就在忙于内争,根本无暇制造局这些他们认为是边角的位置。
所以魏允恭更似个被遗忘的角色。
没有资金,没有人才,制造局再度萧条已经三年有余,因为人才都去租界的新罗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