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下,脸上浮现出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杜月笙说:“反正韩老板关照过我们不参合这种事,我们不如闷在心里,假装营救其实不救。”
“见死不救不好吧?”
“他们不是死在我们手里的,是我们救不得。”
杜月笙继续说:“月生以为咱们样子还是要做的,而对方设计我们不成,必定还会有事发生,到时候我们抓他们个现行就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
“要是这样,让陈大有配合一二。”
“我看行!”
“另外秘密安排灵巧的,甚至安排几个婊砸去盯着这群人,总能听出些口风的。”严九龄对白七道:“你和那些女的交情最好,你去安排。”
白七点点头:“那就这么着,哥们几个都忍着先,总得问出个什么来。”
这行人随即散去,次日早晨陈大有将人递解出上海后,两地交界处枪炮乱放,严九龄装模作样等信,到了傍晚招来听信的陈虎叹道:“也不晓得清廷怎么安排了那么多的人,实在是救不得。”
陈虎忙说:“九哥,那您的弟兄们可曾有事?”
“没事没事,他们都聪明的很,看到一个营的清兵,只远远放了几枪就扯了。我说陈老弟,这次全怪我!之前海口夸打了,我给你赔罪!你啊,别和我介意,且在上海再住些日子,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以严九龄的阅历也不能从对方那里试探出什么反应来。
但他很快得知,陈虎回去后在房间内气的不行,不多久和陈虎一起的那个瘦子就跑了出来,去了巴比伦泻火。
白七看到良机,二话不说立刻派出自己手下的头牌。
“去弄他,看机会套套话!回头哥哥,嘿嘿嘿,你懂的。”白七挤眉弄眼,那女人娇笑说:“死鬼!那我下了钟你带我去玩木马。”
“玩什么木马啊,哥就是你的马!只要你能帮上哥,哥做你的驴都成。”
严九龄抽空过来冷眼旁观,心想这个烂货也是拼了,问题是你配和驴比吗?
那舞女这就扭着腰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