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以上老头子雄赳赳气昂昂的问这厮:“如何?”
韩怀义看完相当佩服,心想能名留青史的哪个会是善茬?这等人物放在后世只怕也是总理级别的吧,所以区区码头设计对他来说才这么手到擒来。
但他眨了眨眼,表示:“香帅你还没说这儿得多少地呢。”
“得六十亩吧。”
“不要钱的是吧,哎呀,晚辈太谢谢香帅您了,我给您敲敲腿吧。”韩怀义来神了,立刻单膝跪下对着香帅的膝盖一顿噼噼啪啪,然后大呼小叫:“哎呀,香帅这腿真是骨骼清奇啊。”
张之洞顿时哭笑不得,作势踢他道:“滚开!”
韩怀义又转去给他捏肩膀,还嚷嚷:“您别动啊,我这手艺可是出了名的。”
换做任何一个当代人,哪怕香帅自己的子侄都没他这么洒脱放肆。
偏偏韩怀义做来自然的很。
人呢,其实也就这么回事。
年纪大的人,不管他地位如何,接受个后生默认他确实不错后,心里这对待时的尺度就宽裕的多。
尤其这里没有外人不在什么场合,所以香帅也就随他了。
韩怀义给他捏着肩,老头子便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感慨说:“哎,这年头做点事真是难啊!”
知道他显然是在说何佩琪的龌蹉无耻,韩怀义就安慰他道:“事情总有人要去做的,我听闻香帅平生有不是有三不争吗,一不与俗人争利,二不与文人争名,三不与无谓人争气。”
“不错,你听谁说的?”张之洞有些惊讶的问。
“记不得了,不过晚辈觉得香帅您说是这么说,可以律己但不能律人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