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莹莹瞥他一眼，“你想得美。”然后把纸条给他看了。
贺星楼拿了半天，仔细又看了半天，余莹莹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呢，结果就听见他说了一句，“哦，吴佳琪也签了。”
余莹莹：……
她扭头看了贺星楼一眼，贺星楼穿的西装革履，派头十足，不过一说话就没了霸总的气势，特坦诚，特老实，“我这是没自信。”
余莹莹能说他什么？
她就问了句一直想问的心里话，“你那些霸总模样，都装的啊。”
实在是，贺星楼私底下和工作中是完全两种性子。这种差别随着两个人越来越亲近，就能感觉出来了。譬如原先贺星楼还想给她当人生导师呢，现在也就是迷弟吧。
贺星楼给她开了车门，解释说，“其实我哥没出事之前，我就这样，标准的不继承家产的老二。霸总真是我装的。我在家也一直这样的，你以后要习惯。”
余莹莹就说，“习惯什么？”
贺星楼就笑了，“我都上门了，你不能不负责吧。自然是结婚后要习惯了。”
余莹莹：……
因为提前都订好了航线，所以他们直接去的最近的机场，然后乘坐飞机返回京城。
飞机上没事的时候，余莹莹就问了问后续，“吴鑫恒和张京爱交代了吗？”
贺星楼正要跟她说呢，听到就用沉痛的口气跟她说了，“张京爱交代了，当天她怎么起的杀心杀我哥哥，怎么做的，都说了。非但如此，她还交代了和蒋明生的事儿。叹为观止。你知道吗？蒋明生原本的目标不是你，是唐了了。”
余莹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辈子，俊才蒋明生就和唐了了订了婚。唐艺文对此非常满意，天天在家里夸他优秀。
余莹莹这辈子知道蒋明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其实想过上辈子的事儿，她死了，余家的结局是什么样？
那会儿她就猜测，等着爷爷去世后，唐艺文和余中巍都不是特别聪明的人，肯定被蒋明生耍的团团转，依着蒋明生杀人取财的性子，唐艺文、余中巍、唐子明和唐了了，都不会有活路的。
上辈子的蒋明生大概率会是一时的人生赢家——贺家、余家的财产都会集中到他手里。
但为什么说一时，是因为有吴鑫恒在，吴鑫恒操作了这一切，肯定不会便宜了一个外人，他八成会用合理的方法，去拿这笔财产，真正的结局，就难以猜测了。
余莹莹不吭声，贺星楼以为她是觉得蒋明生肮脏恶心，就摸摸她脑袋说，“幸好我们莹莹聪明，都识破了，他们都被抓了，不会伤害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