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葛飞龙随即把钥匙藏的地方——关押欧阳诗纯的那辆马车底部的一暗格里,说了出来……
葛云天没有问他怎么把钥匙藏那儿,而不是身上,只笑道:“你小子,做事真的与众不同。”
葛飞龙又怎么可能告诉他,那锁是特制的锁,自己这样做都是为了防止重生,担心他挣脱束缚,然后攻击他,他打不过,被他制服,搜他的身,轻而易举的得到钥匙,让他没了束缚他的“法宝”。他选择沉默,不言。
那边林子凡按照葛飞龙说的,成功找到了钥匙,钻进了车内,没一会儿,欧阳诗纯被搀扶着出了马车,见到欧阳木村就不由得大哭了起来:“父亲,呜呜…父亲……”
欧阳木村瞬移,眨眼间便来到了马车边,欧阳诗纯就不能自已般扑进了他的怀中,哭泣,伤心哭泣了起来。
好像要把这些天受到的委屈啊,痛苦啊,羞辱啊,鄙视啊,冷嘲热讽啊,欺负啊,等等等等,统统的都一次哭出来,让它们随着泪水一起流出来,让身体来个大清理似的。
欧阳木村抚拍着她的背,见到自己的女儿被折磨得这般田地,完全见不到了之前的美丽、圣洁、干净了,若不细看,他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头发凌乱,衣冠蓝缕,身上伤痕累累,还散发着一股馊臭味。
惨不忍睹,味道非常难闻。
要不是他自己的女儿,他又怎么可能拥抱,他无法相信这些天来她遭受了些什么?!
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愤怒、憎恨填满他的心,他无心地安慰了几句怀中女儿后,他就冲那边的葛飞龙大声道:“葛飞龙,你个混小子,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说,到底做了什么?”
葛飞龙怔了几秒,道:“我没有对你女儿做什么,只关她在里头而已!”
“那你的人呢?”
葛飞龙有点不耐烦:“你女儿长得那个样,又是重犯,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我都不对她做什么,我的人谁特么又敢对她做什么?”
“那怎是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