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齐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即便如你所说,我们也不可停止对她的寻找和追杀,毕竟她见过我们的真容,还是那句话:她活着对我们永远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们必须杀了她。”
“公子所言极是。”
尔齐天望望凹凸不平的洞顶,叹了一口气,道:“理论上讲她这次必死无疑的,可她身边有那白神兽啊,这可就不好说了。那白神兽……”——话到此处,莫名其妙地停下了。
尔齐天后背不由一阵凉,头皮不由一阵发麻,脑中浮现着那天晚上跟狼群血战到精疲力尽,从树上摔下的场景,还是挺心有余悸的……
“公子,我这还有一事想要对你讲。”
“你说。”
“前两天有妖人在王城内刺杀狼王,不过未得手,狼王毫发无损。”
“哟,这倒是个新鲜事啊,看来我们的狼王有不少仇家啊!——可否知道是什么妖人对他行刺的?”
“来自冰洋国的妖人。”
“冰洋国?”
“是的冰洋国。”
“狼王什么时候跟冰洋国的人结仇了啊?”
“这个就不知了。”
“看来我得回去见父王一趟了……”
*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这时的易不争已满身是土,汗流浃背,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依旧在奋力地挖着洞。
此刻他挖的洞已挺深——纵深加横深,这一点从他所挖出的土把他所在的牢房里整得到处都是,且厚厚的,便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