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出国留学了。
霍峥嵘还消沉了好些天。
秦慎又问：“咱们这个圈子，联姻不是常有的事儿吗？培养一下，感情总会有的，何况你俩从小就有交情，不省事许多吗？”
霍峥嵘皱眉，“你不懂，我小时候一开始没性别意识，一直把她当弟弟，长大后虽然说着把她当兄弟，但她是女孩，我还是得把她当妹妹护着。”
“现在我娶了她，这跟乱伦有什么区别？”
秦慎：“……”
还扯上乱伦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霍峥嵘，你俩……有没有……”
他话没说完，干咳了一下，关心别人夜生活这个话题平时说出来没什么，这时候问，倒有点别扭。
“有没有什么？”霍峥嵘问道。
秦慎终于吐出了剩下的两个字：“上床。”
霍峥嵘沉默了，他抬眼幽幽地盯着秦慎。
这个沉默的眼神，在秦慎那里，意味着默认，还以为着他的死期。
秦慎下意识往旁边坐远了些，忙道：“男子汉大丈夫，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犯不着恼羞成怒。”
霍峥嵘按了一下青筋暴起的太阳穴，很头疼地说了另一件事，“我妈让我生孩子。”
“噗嗤”一声，这回秦慎没忍住笑了出来。
谁能想到呢，那头催孩子，这头连房都没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