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重要客户能让你聊这么久？”霍峥嵘问得也不动声色。
然而，他这话问到点上了。
叶倾长这么大，虽然对做生意之类的内容不感兴趣，但人生中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大项目，她难免有些兴奋。
本来这事应该跟好闺蜜聊的，但她上次发消息给苏巧巧都没有得到回复，后来听说她去不知道多偏远的小山村拍戏了，信号都几乎没有，更别谈跟她侃侃而谈了。
霍峥嵘这不知道饱含着什么心思的随口一问，正好激发了叶倾的倾诉欲。
“是贺渊，贺氏的贺渊你知道吗？”
她说这话时，眼睛是亮着的。
“我知道。”霍峥嵘对叶氏的事多少有点关注着，叶贺合作的事，他本来也觉得匪夷所思，但现在看来，贺渊怕不是冲着叶倾的面子。
“他今天约我去谈了合作，”叶倾这话匣子猝不及防被打开了，“你知道吗……”
霍峥嵘：“……”
除了一些必要的商业机密没说，其他的都分享得明明白白。
霍峥嵘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到最后他还给她分析了一波这个合作要怎么做才是最好。
算了。
这种脑子还能绿他？
还没开始就把自己交代得明明白白了。
“行了，早点睡吧。”他终于开口道。
在公司里忙活一天后回来还得给叶倾分析情况的霍峥嵘很累，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给叶倾辅导功课的时候，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