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是你表姐你是我的老板娘说起来我还得巴结你呢走吧我带你看点儿好玩的。”说着薛燕走上前一把拉起周冰的手便走出了屋子。
直到屋外的大门再次传出响动厅堂里便只剩下了郭阳与薛老气氛一瞬间便冷清了下来变得有些压抑。
沉默了许久薛老首先打破了沉寂只听他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郭阳现在没别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听到薛老的话郭阳抿嘴一笑接着说道:“外公刚才我在门外看到您这里似乎是挺热闹啊听外面的人说您这儿这段时间里用门庭若市来形容都毫不过分。”
听着郭阳的话薛老的眼神悠然变得深邃起来他听得出刚刚郭阳的口气里可是没有半分恭维的意思在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讽刺。
“呵呵以前官场上的朋友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闲来无事来看看我没什么大不了的。”薛老说着之前身上的和蔼慈祥渐渐退却那个不怒自威的薛老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郭阳并没有理会薛老的话而是伸手将自己随身提着的手提袋拿了起来接着开口说道:“对了外公这次来探望您也没带什么像样的礼物这个小物件还望您收下。”
从之前郭阳走进屋子薛老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这个手提袋但是因为之后并没有听郭阳提起所以他也就没放在心上这会儿见他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只红布包裹着的物件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
“这是什么?”接过郭阳递来的红布包裹感受着手中有些沉甸甸的重量薛老下意识的问了他一句。
可郭阳并没有回答薛老的话而是示意了他一下要他自己打开看看。见郭阳的神情薛老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他轻轻地将红布包放在了茶几上解开了外面包裹的那层红布一只款式古朴典雅的紫砂壶顿时露了出来。
见到这只紫砂壶薛老顿时眼神一亮忙不迭的将它那在了手里仔细的端详起了壶身上的铭文。
不同于周冰薛老退休之后闲暇之余便一直在家中研究花草古玩当他读了一遍壶身上的铭文之后顿时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似是意外又有些惊喜甚至还有些难以置信总之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紧接着他轻抚过把梢感受着上面篆刻的“彭年”二字接着又将壶身高高举起看清了壶底“阿曼陀室”的落款脸上的神色一时间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只听他声音有些颤抖的对郭阳说道:“这……这把壶可是杨彭年做胚陈鸿寿题词的那把横云?”
薛老话音一落只见郭阳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禁眼神一转有些谨慎的说道:“郭阳你老实告诉我这么珍贵的紫砂壶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薛老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再压制身上的气势一瞬间那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老革命宦海沉浮数十载的薛老再次出现在了郭阳的面前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不禁让郭阳的呼吸为止一滞。
可这一次郭阳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战战兢兢浑身冒冷汗只是几个呼吸的间隙便恢复了正常连郭阳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能如此坦然的面对气势汹汹薛老。
也许心态变了看待事物的感受也就变了吧郭阳在心中默默地想着此刻的他已经坐拥百亿以上美金的资产具体有多少他还没有认真的算过更重要的是他还得到了身处更高层面的老何的支持如今在面对薛老已经再也找不回之前那般紧张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