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搏戏的,自然继续,还闲着的,自然上前搭话。
“第一次来?”其中一个中年人凑了过来,“擅长玩什么?”
“粲山,你擅长什么?”刘韬看向卢琰,“记得你以前玩过樗蒲。”
“也就是稍微玩玩……不是很擅长。”卢琰低声说道。
为什么认识樗蒲,因为他父亲教过他这个。为什么卢植会,因为卢植曾经向马融请教过学问,后者教给卢植这个。
马融是大儒,更是经学大师,不过他也擅长樗蒲,有过一首《樗蒲赋》。
“樗蒲也挺好,我正好喜欢,来一局?”对方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上前说道。
“就随便玩玩……”刘韬低声说道,“一贯以内,不要有什么负担。打仗那么久,适当放松一下也好。”
感觉上,至少这个时代的搏戏,比去青楼什么的,要健康一些。
卢琰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要刘韬给钱,毕竟他身上也有一些零钱,于是就跟中年人去开局,当然器具是租借店里的。
“投壶或者斗鸡什么的,可有?”刘韬则找到店主询问。
“斗鸡需要客人自己准备,本店不提供,投壶倒有,但玩得少,主要是六博和樗蒲。”店主摇了摇头,他真有这个资本的话,也不会在平民区这边开店了。
想了想,提议道:“不会樗蒲没关系,也不需要真的下局,只需要投五木,看采数也行,店里更多人玩这个!”
樗蒲的五木,其实就是‘骰子’,由五块樗木做成,这也是‘樗蒲’的来源。一面涂黑,一面有文字。投掷出去,根据‘骰子’的正反和文字来确定‘采数’。
规矩方面,刘韬大概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