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冰儿这才重新换了衣服,坐上撵轿离开。
撵轿旁跟着的祭司低声禀着:“大祭司,今天在祭祀台发生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上幽的劫难应该很快就到了。”
蓝冰儿在其中闭目养神,没出声。
祭司知道她已经听到。
不过她忍不住心中的诧异,问:“大祭司,不过一点小事,您怎么就亲自露面了。”
“大事小事我都不放在心上,重要的人却是不能不见的。”蓝冰儿缓缓出声。
祭司想到了之前的华如歌。
“明天接姐姐来我宫里。”蓝冰儿吩咐着。
祭司连忙应是。
这边华如歌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伸个懒腰起床,走出来发现宫殿前,台阶下面有一顶白色的撵轿已经等在那里。
她没喝的太厉害,记得之前和蓝冰儿说好的,今天去她那。
“小冰儿可真够早的。”华如歌在门前又伸了个懒腰。
立马有宫人进来服侍华如歌洗漱,而后换了一身白色长裙,半布半纱,缎子一般的柔滑,不但穿在身上舒适,而且轻薄飘逸,无风自动,衬得华如歌气质若仙。
这裙子领口开到锁骨,露出颈下雪白的皮肤,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项戴着的水滴形状的玉石,这玉被一根黑色的丝线穿着,简约精致的同时又引起人无限遐想。
华如歌站在铜镜前看着这日日夜夜陪着自己的项链,不自觉便想到了拓跋睿将此物戴在她身上的场景。
他手这叫丝线的名字叫做心牵,没有办法解开,只有当他不喜欢的时候,才会断开。
此物牢牢待在她的身上,但是他呢,为什么迟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