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说这话华如月一定觉得是威胁，但是她觉得华如歌一定能干出来。
“如果我答应呢。”她没得选择。
“那我顶多打断你两条腿，算是你刚刚对我不敬的惩罚。”华如歌朝她挑挑眉。
华如月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这人做事怎么能这么绝！
华如歌摊摊手道：“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反悔，我怎么都随便。”
“我不反悔！”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儿上，我给你个选择的余地，先打断左腿呢还是右腿？”
“……”华如月一口血憋在胸腔中吐不出来，脸色都憋青了。
华如歌挑了挑唇。
自作孽，不可活。
这边说着，那边两人已经准备开始战斗了。
蓝冰儿这几个月长高了一些，可能因为自身发生的事情，所以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有和同年人不相符的冷意。
不是方兰馨那种高高在上清冷，只是带着些许自闭的冷漠。
也就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才能看着活泼可爱一些，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华如歌这么想着。
男子的年龄也不大，和华如歌差不多，十五岁左右，但有世家的一股子纨绔气，绝对是那种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那一类人。
“小丫头，我让你先动手。”男子朝着蓝冰儿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