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个加夜班打架的人来说这个时间就是很早。”华如歌说着就下床了。
拓跋睿见她走过来,伸手在她脸上抚了抚,那里就是昨天受伤的地方,只不过伤口早已经好了。
华如歌知道拓跋睿是心疼自己,无所谓一笑道:“这点皮肉伤没事的,你看看大家,就属我伤得最轻。”
“是我低估了他。”拓跋睿颇有些自责。
“这雷明子绝对有狂的资本,低估是难免的,再说关键时刻你不还是赢了,没关系的。”华如歌对雷明子多少还是有点欣赏的。
这人与他们之间倒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看问题的角度与他们不同才产生了分歧,所以华如歌看待事情也宽松了一些。
拓跋睿点了点头,问:“都好了吧?”
“我是没什么事,刚刚探查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是有些中气不足,这几天就休息吧。”华如歌叮嘱道。
“没关系,吃东西吧。”拓跋睿并不把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
“那可不行,我会看着你养的,不养可别怪我给你吃丹『药』。”华如歌一边拿筷子一边道。
“听你的就是。”
华如歌得意一笑。
她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雷神那话,于是又和拓跋睿说了一遍,问:“这是不是说我父亲身份很显赫。”
“我当时听到了。”拓跋睿说了一声又道:“把令牌拿出来。”
华如歌翻手取出来放在桌上,此时蓝光已经消散了,看着就像个普通的令牌了。
拓跋睿翻手取出另一块黑『色』的令牌与这块令牌放在一处。
华如歌注意到那黑『色』的令牌上面也只有花纹并没有字,倒是和这雷神令牌像是出自同源的感觉。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那块?”她问。
拓跋睿点头:“正是,这两块令牌的气息都很强,想来岳父给我的这块也是神殿之物,甚至可能是主神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