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级小他一点的少年脾气很暴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床上的小包子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吓得他又赶紧跑过去守在他跟前,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看着床上的小人,眼睛红的吓人。
傅林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却在瞥到低着头的傅森,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见到他哭过。
房间很大,三三两两坐着的几个人,没一个人说话,都沉着脸。
傅木又拿着体温计量了一下,飙高的红线依旧令人胆战心惊。
三十八度多,始终不降。
傅林接过体温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下一沉。
“大哥,都试过了。”
傅林不知道他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
傅木拍拍他的肩膀,“老大到了再说。”
侧身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包子,心揪得紧,傅森还在用毛巾给他冷敷。
药用了,针也打了,却全都没有用,只能寄希望于最原始的方法了。
半个小时后,傅凉出现在了房间里。
黑色的风衣裹着夜的凉,一张脸紧绷着,眼睛里情绪翻滚。
守在床边的人都自发的为他让开了路。
傅森低垂着眼,喊了一声“老大”,站了起来。
傅凉小心的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那小家伙似有感应一般,乖巧的靠过去,小手无意识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边。
傅林简单的将包子的情况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