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滴血迹,落在白石地面上,月光一照,分外明显。
楚醉立刻关心道:
“楚将军怎么流血了呀?小生之前学过些医术,可以帮忙治疗,楚将军就先进来吧,我帮你看一看。”
看着楚醉明知故问,故作良善的样子,楚未然差点气的当场吐血,随**了握手里的五千两银票,想着自己的子孙袋也不能再拖下去,便忍痛拱手道:“那就有劳楚先生了。”
见状,小皇帝更加看重楚醉,赞叹道:“看看楚醉先生是何等心胸气度,还会帮你治伤,以后谁要再敢为难他,就是跟朕过不去。”
白子健深深作揖,黑沉着脸一言不发。
“好了,朕也不打扰了,楚先生好生休息。”
“恭送殿下!”楚醉作揖行礼送走了小皇帝和白子健。
白子健临走白了楚未然一眼,愤然甩袖离开。
楚未然当即脸色又白了一层,这下好了,小皇帝,白子健,白素云,他全部得罪了个遍,日后要如何啊?
一想到前途渺茫,他就头晕目眩,身子禁不住风吹一般微微向一旁倾斜,楚醉立刻扶住他,笑的近乎和善道:
“既然楚将军银票准备好了,那就进屋吧,再耽误下去您的宝贝可就真没救了。”
楚未然一听这个又被吓醒,若是下半生是能做个阉人,还不如一头碰死,他强打起精神,跟着楚醉进了屋子。
他暗暗发誓,此等奇耻大辱一定要让楚醉血债血偿。
楚醉把楚未然敲晕,用法术恢复了他的败北,并且很讲信用的放走了楚未然,刚准备坐下开开心心的数一会儿银票,却不曾想心底忽然一痛,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这熟悉的感觉楚醉再清楚不过,法力被封,无法融合,反噬五脏六腑。